“好。”这种时候他除了能答应她，旁的，似乎什么也没办法做。

回到病房的时候，杨老爷子已经清醒了，透过小窗户看去，他已经坐在床边上了。

叶安凝生怕他看到自己这般模样，连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，转头看了一眼顾楠彦，“怎么样，我现在能看出来是哭过的么？”

看着她通红发肿的眼睛，顾楠彦摇了摇头，“你可以告诉杨老，你刚才被消毒水呛到了。”

毕竟她眼睛上的红肿一时间难以消除......